第(2/3)页 京房猛地回头,看见一张笑眯眯的脸庞,瞬间如临大敌,一退再退,就仿佛是对上了两百年前那位自焚证道的佛门圣人。 两百余年,他曾和这位道祖第八位弟子有过三场斗法,三场皆输。并且最后一场斗法输掉之后,他一颗道心差点崩碎。 “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京房警惕道。 “我掏空血本找到的新任春官,差点被一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给杀了。京道友可曾看见此人去向?” 京房刹那出手,镇魂钉飞出,快到甚至看不见残影。 而莲花冠道人,只是侧身往右一个横跳,“我躲!” 镇魂钉瞬间回掠,莲花冠道人又往左一个横跳,“我再躲!” 两次皆未中,京房脸色铁青。他宁愿再论道一场输给这个男人,也不愿意被如此羞辱! 莲花冠道人这会儿和镇魂钉玩的不亦乐乎,气极的京房突然哈哈大笑,甚至笑出了眼泪,“你不管他的死活了?” 莲花冠道人这一次用双指打回镇魂钉,整理整理头上的莲花冠,微笑道:“何须我管?” 京房转头看向山坡,笑容瞬间僵硬。 只见在男人身旁,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白发身影,驾驭六柄玲珑飞剑,大肆杀伐,犹入无人之境。 等京房回过神来的时候,莲花冠道人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金色拂尘。 “这第四场斗法,贫道就好好和你讲讲道理。” 两人瞬间置身一座仙气弥漫的道场。 就是在这座道场,京房代表阴阳家学问深厚之人,曾与这位道祖座下最玩世不恭的弟子进行了三次问道。 最后一次道心差点崩碎,回到阴阳家之后,邹子曾对他说,“学问最跋扈的人,遇见个无赖,难道你还指望赢?” 京房深吸一口气,眼神炙热,“褪去你的玩世不恭,敢不敢和我来一场真正的论道?” 莲花冠道人扣扣耳朵,说道:“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......” “坐而论道,不如...” “起而行之!” 京房毫无准备,就被突然出手的莲花冠道人拍飞出去,重重摔倒。 莲花冠道人甩了甩拂尘,自言自语道:“这算什么?无赖克书生?” 另一处战场,白发傀儡驾驭的六柄飞剑,在杀了数千人之后,依旧玲珑剔透,不沾染一丝血迹。 瑰流环顾四周,倒吸一口凉气。脚底下,山坡下,不见一丝血迹,遍布密密麻麻的,竟全是皱巴巴的干尸! 眼前这幅不惨烈却极其骇人的场景,最堪称“茹毛饮血”! 此刻耳边终于安静下来,瑰流扒开篝火中的火种,添些木材,然后围着火光重新坐了下来。 看那具傀儡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瑰流出声道:“来坐一会儿。” 傀儡一动不动。 “吸收了那么多人的生命气机,却没长出一点灵智。”瑰流顿了顿,点头道:“就像我,次次深陷死局,可哪次也没能死成。” 瑰流仰头看天,笑道:“姒之,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?” “是的捏,是的捏。” 第(2/3)页